沈杳甚至有种自己的腺体被人咬穿出血的错觉,他无力地瞪着眼睛,搭在桌子的上猛地一用力,手指绷紧起来抓紧了桌沿。
试图转移腺体上的疼痛与刺激感。
他还是没闻到晏知行的信息素,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这种感觉太没有安全感,他被alpha标记着,身体甚至灵魂都被占有,却没有信息素的安抚。
他像是被猎手抓住的麋鹿,四面的目光虎视眈眈,他却找不到枪柄在哪里。沈杳先是仰起下巴努力地汲取氧气,却又在顷刻间忽然低下,像是濒死的鱼。
沈杳跌跌撞撞地问着:“为什么……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
没换来答案,他的打断反而还引起了身后alpha的不悦,往前一压,把犬齿咬得更加深入。
沈杳终于撑不住了,腿一软,往后倒去撞到晏知行的怀里。
他被结实的手臂圈住了腰。
晏知行的犬齿陷入腺体,他越咬越深。他提前做了准备,完全不让沈杳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但沈杳的杏花香浓得像是花丛。
他环在沈杳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最开始还保持着姿态,绝对不要和沈杳接触。
现在却让沈杳整个人都黏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