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给挂断了,耳边只剩下了忙音。

关殊捏着手机在位置上沉默不语地坐了会,最后站起身把地板上的碎片统统捡了起来,丢进垃圾桶里,还收拾了下房间。

他又把抑制剂翻出来,推入一剂之后又觉得不太放心,打了第二针。

半个小时,沈杳就过来了,他按响门铃。

关殊从里面打开门,屋内浓郁的香根草味道也跟着飘了出来,沈杳的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怕了?”关殊站在门边,身影无形中就能给人带来压迫感,他面无表情地说,“沈杳,你胆子真的很大,易感期alpha的家说来就来。”

沈杳却冲他笑,他弯腰从关殊撑在门边的手臂下钻过去,问道:“拖鞋呢?”

“沈杳。”

关殊继续看着他,一副要把他赶出来的姿态。

那坚定不移的姿态在杏花香出来时立马瓦解,omega的信息素味道温和,关殊闻到的瞬间涨痛的太阳穴立马得到了缓解。

“关殊。”沈杳抬手碰了碰他的额头,眼里写满了担心,“听说易感期的alpha头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