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可以做到笑出来,不是苦涩的笑,因为沈杳觉得好玩。
戴晨辉他们把他当成白月光,连触碰的勇气都没有,只敢暗恋;徐意白把他捧在手心,平时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讲;就连他过去的初恋,也把他当成不谙世事的单纯omega,连接吻的时候都不敢伸舌头。
沈复林却最了解衣冠禽兽的劣根性,他从来不缺沈杳的衣食住行,样样都用最贵,把沈杳养成高悬的月,让人触不可及。
然后再找到机会,把沈杳卖给其他权贵。
让这样的Omega变得满身污泥,是想象都能血脉沸腾的亢奋。
沈复林察觉到沈杳的妥协,低下头满意地欣赏那张无措惊惧的脸。活春宫演到一半的时候,他大发慈悲地放沈杳走了。
狠狠磕过的膝盖带着钝痛,沈杳吃力地扶着墙走出小洋楼,重新回到房间。他弯下腰,拍掉裤子上的灰,最后从抽屉里拿出串车钥匙。
沈复林的表面工夫做得很好,在外人面前,他就是把沈杳视若己出的好叔叔。
沈杳演得够好,把那绝望试图反抗,但又无能为力的柔弱Omega形象演得恰当好处。
他是一个只会跳舞的Omega,在北城无权无势,让沈复林自负地以为有全权把握把他掌控在手心。
车灯很亮,沈杳把窗户降下来,平缓的心情之下车速也是悠哉悠哉地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