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才去擦东厢房。

陈知进了灶房忙,灶底的火不用长夏操心。

泥炉引燃了,大陶壶放在上面烧水。

裴曜伸了个懒腰,他长腿长胳膊的,一展臂,越发显得大一圈。

见长夏进了屋,他睡眼惺忪,下意识就跟了进去。

桌子椅子,还有匣子箱子等,长夏都擦了一遍。

他直起腰看看还没叠的被子,正想洗洗布巾,腰忽然被搂住,脊背贴上一具温热结实的身躯,几乎将他整个人覆盖。

左肩沉了一下,是裴曜将下巴搁住。

“没睡醒?”长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