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在发烫,心尖好似颤了颤。

裴曜也突然顿住,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有几分懊恼。

从前做到深处,情不自已的时候,就差点喊过这个称呼。

那两个字已经滚到舌尖,他却忽然害臊,忍住了,只是舌尖微麻微痒,让他有些不甘心。

长夏不知道,自己被亲得最狠的几回,流着眼泪去推裴曜,都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