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毫无道理,甚至是一种无理取闹。

裴曜不是不知道这一点。

他试图不去理长夏,想让所有好奇和冲动平息。

礼节他懂,真要做什么出格的事,也得等到成亲之后。

想起成亲这件事,他也忽然静下了心。

帮自己夫郎背竹筐,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好像,不该拿这件事来发作。

他和长夏之间,本来就跟外面那些小子对姑娘双儿献殷勤不同。

然而裴曜突然发现长夏在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