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哭出来,都闷在心里,我要闷坏了。”

夏晚烟没有起身的意思,元日就陪她继续蹲着。

他拍拍妻子的后脑勺。

“蔡伯老了,这是我们都该接受的现实,送别是早晚的事。”

“我不会,我受不了……我的心里很堵。”

“嗯,我也是,”元日的眼睛弯起来,像是在笑,眼底却也有了水光泛起,“我已经上过一课了,但还是学不会。”

……

蔡伯在三日后的清晨,无声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