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看不出来痕迹?和从前一样。” 陶眠仍是不言。 陆远笛嘴角的笑意凝滞,收回了手,垂落在身侧。 她似是无奈,轻摇着头。 “哪里还能和从前一样呢。衣不如新,人也不是原来那个人了。” “远笛,”陶眠终于舍得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清瘦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