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眼,他将往事尽断,再无半点对往事的眷恋。

他把面具重新戴上,又接着方才的话说。

“不管她过去到底怎样,如今,她都已经不可救药。”

陶眠望着戴面具的徒弟,听他语气中的决绝,未发一语。

这是元鹤自己的决定。

不过……

“你这面具哪儿买的?看上去格调真高,给为师也整一个。”

“……”

严肃压抑的气氛被彻底破坏,元鹤顿时哭笑不得。

“既然师父喜欢,那徒儿便为您备着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