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被陶眠上过一遍药,惨白的蒙眼布条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这个青年遭遇的不幸。蓝枳伸出手,指腹很轻地擦过白布,心口疼得她要蜷缩起来。

“百里……”

程百里讲述的声音停顿。

“蓝枳?你别难过,这些都过去了……”

他摸索着,轻轻拍了拍蓝枳的手背。

蓝枳反手握住。

“是啊,都过去了。”

她柔和地说着,程百里微微露出笑容。

但只有旁观的陶眠才知道,蓝枳沉下来的眼神中,分明写着,这一切不会轻易过去。

她绝不会放过蓝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