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打碎了试管,玻璃碴划破了皮肉,他却感觉不到痛。

他请了个假匆匆赶回来,心里一片悲凉,甚至去厨房拿了把刀,最后又放回去了。

“不行,会吓到他。”

他喃喃自语,颓然地回到卧室,在陆临歧睡过的地方把自己埋进去,阴暗地想:

如果周修远那个贱人真的对陆临歧有不轨之心,他一定要想个好主意,把他处理掉,得到周家的全部财产,让陆临歧像小财迷一样缠着他,跟他做一辈子的虚假兄弟。

不过,如果陆临歧是自愿的,他也有管教哥哥的义务,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还是一起长大的。

要先把临歧的嘴巴蒙上,听不见他求饶的声音,他才能更好的管教。

那双眼睛哭起来也很容易让他心软,把他的眼睛也遮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