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陆临歧淡淡道。

陆知夏的视线在客房和自己的卧室之间游移了一瞬,还没开口,额头就被陆临歧屈指弹了一下

“啪。”

“看清楚我是谁,”陆临歧挑眉,“你想跟我伸冤?”

陆知夏额前红了一片,却只是低头笑了笑,没反驳。

两人在陆知夏“原本的”卧室里面对面坐下。

陆知夏低着头,指尖无意识地抠弄着手上的伤口,结痂的皮肉被掀开,渗出血丝。

陆临歧盯着他的动作,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伸手扣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