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造成一个搂住的姿势,他从石床上坐起身,毫无预兆将对方拉到了自己怀里坐着,面对面。
赫勒弥斯又嗅到了林空身上熟悉的气息,心底莫名生出一股燥热。他控制不住贴紧了对方灼热的身躯,拧眉吐出了两个字:【难受……】
林空笑了笑,他亲一下赫勒弥斯,然后离开,再亲一下,再离开,像是在逗猫。后者犹觉不够,像追逐糖果的孩童仰头寻觅林空柔软的唇瓣,眼神迷离,殷红的舌尖微微探出,不知在蛊惑谁。
林空搂住赫勒弥斯的腰身,用指尖按住他的下唇反复摩挲,直到揉红了几分才终于松手:“你好像总是用精神力和我交流,都没听过你说话。”
赫勒弥斯皱眉,不明白他的意思。
林空低声问道:“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他之前告诉过赫勒弥斯的。
“林空,我叫林空,你会念吗?”
赫勒弥斯不会记住猎物的名字,就像人类吃饭的时候不会给碗里的米粒起名,但迎着林空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眸,他无意识皱眉,最后慢慢吐出了两个艰涩而又生疏的字:“里……口……?”
林空纠正道:“不是‘里口’,是林空。”
赫勒弥斯:“林……空?”
这次标准很多了。
林空:“对,我叫林空,以后你就叫我的名字。”
林空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里活多久,一两个月则罢,如果十年八年甚至一辈子,他怕时间太长,自己都忘记自己是谁了。
不知不觉,外面天色渐黑,林空偏头看向洞外,恰好发现太阳落下群山,小小的洞口并不能看尽外面广阔无垠的天空,他们好像都成了坐井观天的青蛙。
夜色就是最好的遮掩。
赫勒弥斯不知道林空在做什么,他只是察觉到对方又将手探向自己身后时,警觉攥住了林空的手腕:【你做什么?】
林空顿了顿,心想这可叫自己怎么回答:“总之不会让你不舒服的。”
循序渐进罢了,实在不行就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