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韩太医怎么同你说的?”
“有劳二姑娘关怀,不疼了。韩太医只是重又把了一次脉,没说什么。”
问一句答一句,这样很容易冷场的。
赵荞无奈勾了唇:“我不请自来,你会觉得烦吗?”
“还好。”贺渊答得平淡,却也是实话。
烦是没觉得多烦,就是有那么几分手足无措而已。
赵荞同情地笑了:“也是难为你。这情形,换了谁都得懵上好些日子。”
她的目光一直大大方方落在他的侧颜上。
贺渊颇为不自在地“嗯”了一声。
在他的记忆里,他从未与哪个姑娘单独走这么近过。更没被人用这么坦荡热切的眼神直勾勾看过。
这让他耳廓开始发烫,没好意思回视她,也不知自己该怎么接她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