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回头一看,他哥还在后面慢悠悠踱步走来。

严在溪等不及他过来,迈着步子跑过去,把手里的滑雪板丢给严怀山:“哥!帮我拿着!”

又急匆匆抱着他的第12345678任老婆赶回去,生怕错过刚刚发现那泡还冒着热气的狗屎。

严怀山平淡地撑着他扔过来可以当拐杖的雪具,不露声色地纵容着站在严在溪身后看着他对着一泡新鲜狗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拍。

“帅哥!”

旁边走过来两个年轻的小男孩,看着二十出头的模样,脸一个赛一个得尖,身上穿得也不是正儿八经的滑雪服,只是为了耍帅穿了潮流款式的冲锋衣。

一个脚上踩着雪板,鸭子一样走过来;一个生怕在雪道上滑一跤,把自己刚植入的假体撞出来,撑着雪板颤颤巍巍地朝严在溪靠近。

严在溪一头板寸炸了壳的栗子似的,毫无保留地露出的英挺眉眼还带着因拍屎而欣喜的笑意。

他一身墨绿的专业滑雪服衬得肤色更白也干净,身材高挑,鼻梁挺直,凤眼弯得又深,活生生一gay圈天菜。

“卧槽!”两个小男生连连在心里尖叫,相互对视一眼,“姐妹”反目,暗自翘起最勾人的笑,连声捏着嗓子叫起来:“帅哥~能不能帮忙拍个照呀~”

每个字儿都山路十八弯,一弯更比一弯弯。

严在溪来者不拒,嘴角咧得分外灿烂,左搂一个、右抱一个纳入怀中,笑眯眯地满口答应。

两个男孩正划拳比着谁要先拍,严在溪也不催他们,举着刚拍完狗屎的相机,漫不经心地瞥了眼不远处未发一言站着看向他们这边的严怀山。

严怀山目光沉静,面色随和地把手上的便携座椅撑开,从容不迫地扯了下冲锋衣贴了下颚的领口,静静坐在椅子上看过来。

严在溪在半空和他对上视线,一挑眉,把脸扭了回来,笑着问:“谁第一个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