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窝。

他绅士地没有去触碰对方的腰肢,离了半拳的距离,声音稍低:“腰用力,肩膀稍微扭一下,快触地的时候外侧的腿要蹦起来”

女孩儿努力学着他说的姿势,但侧身蹲下去的时候,雪板翘得太高,重心没有控制好,一不小心朝地上摔去。

“哎哎!小心点,”严在溪急忙一把拽住她,耐心地说:“这个不难,就是你要控制好腿部力量,小心把尾椎骨磕了。”

“你们。”

身后赫然响起不重不轻的两个字。

几个人下意识回头看过去。

严怀山坐着电动车姗姗来迟,沉寂如水的目光在严在溪、女孩儿和两人拉着的手上缓慢逡巡。

“在干什么?”严怀山把方才的话说完。

严在溪愣了一下,甚至来不及有所反应,本能地撒开拉着的手:“我在教小姑娘滑雪。”

“没事,”严怀山看着他做贼心虚似的甩开的手,眼角微一翘,短暂露出随和的微笑,温声道:“慢慢教,我在那边等你,教完再过来。”

他说着,抬手指了下一旁雪道外的林场一角。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承载着严怀山的小车缓缓驶远。

严在溪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心惊胆战地跟几个姑娘道别,也顾不上踩着雪板,快步追着车轮印跟上严怀山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