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

他再次服软,心头翻滚悲怆而不可言,他叹了气,又唤了一声,千乐。

年轻人终于挪了挪步子,扭过头来面向他。

“我知道你很生气,对不起,千乐,”奉星如抠着竹篱,细小的竹刺扎入他肉里,他恍然不觉,情事被撞破已是难堪,要他当着后辈的面承认,愈发令他无地自容,可是年轻人岿然不动柏千乐垂下眸子俯视他,一定要等他亲口承认那些亏欠,他只好强忍着火辣的耻辱,做小伏低地道歉:“我这几天没办法面对你……”

“没办法面对我?”柏千乐出声了,他非常冷淡,用一种自持的冷静残忍地戳破奉星如最后一丝自卫,“那一开始为什么要答应呢,我在楼下等你那么久,你们在楼上被翻红浪,哈。”

他呛着笑了一下,“我算什么东西从十年前我就该知道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说好结营之后带我去你那边玩,你不告而别;说好常联系,我给你的通信地址写信,邮局告诉我根本送不出去每年我都等着你的信息等你回来看我,年年落空,但是我依然在等。我把你当哥哥当朋友当家人,你什么时候在意过我。”

“总是我在等,我在你后面追,你想停就停,想走就走,什么时候关心过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