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开柏闲璋的手,甚至还无事发生般要他也尽早休息,上楼回房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深夜的风多浸骨,冷风冷酒,夜不成寐。
这一段后续才是搞火锅番外的初衷,某些人天天恃宠而骄,其实他自己也心虚得很(
番外之买花
聚会辞别时,有人携伴来找柏兰冈说话,柏兰冈回头看了一眼奉星如,奉星如理解地打了个手势,他先去拿车。
他们自己开车来的,泊在街边。今天也许恰逢佳节,酒楼背靠一座商区,那边像是搭了台子,伴奏、歌声、金属质感的鼓点、年轻人的呐喊遥远而庞大,夜幕天际线的边缘霓虹串串,那是年轻人的热闹。他在马路边插着裤带站了站,酒楼附近更幽静些人不比商场多,也不少。打扮过的女孩子穿着好看的裙子、淡妆浓抹都有,裸露肩膊或者大腿,挽在男友的臂弯里,行过奉星如的眼前,他的视线随着靓丽的年轻情侣们漫游。
在尽头的树荫下,他看见情侣们停下来,围拢了,地上什么东西,女孩弯腰挑选,男孩子付账,然后陆续抱着花束远去。
奉星如心里一动,也往街下快步走去。
卖花的女孩子面容还有些学生气,她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男人步伐迈得宽阔而疾快,与散漫的情侣随意停留不同,她从男人的姿态里感到一股坚定的目的性。
那男人的步伐在离她三五步外刹住,仿佛意识到他一个大男人在夜里匆匆逼近一个女孩不太妥当,因此脚步收慢了,他笑了笑,指向地上的水桶:“怎么卖?”
女孩看了看桶里的花,瞥了眼牌子,含了含唇瓣,说:“大玫瑰18一支,小雏菊15,满天星10块,其他的也是10块。不过你是帅哥,我少点给你。”
那男人像是意外,笑起来眼角浮出纹路。他弯腰下去,捞出一支粉橙色的玫瑰花左右打量,摆了摆手:“很少有人这么夸我。我也不占这几块钱的便宜,按原价吧,玫瑰我都要了。”
“都要吗?”女孩微微长大了眼睛,她预计着也许零后才能收摊,没想到这才十零点钟,就能卖掉最砸钱的玫瑰花。今晚都是年轻情侣,买花的多是男孩,问过价钱大多也只是局促地买个一两朵,或者干买点小菊花、满天星之类的,三支以上能包扎成束的玫瑰并不好卖。没想到,这男人出手阔绰,几句话就包圆了。桶里玫瑰也还有二十来枝呢。
“对,都要。能包起来吗?”
奉星如倒是遗憾剩花不多了,而且花色并不完全统一,有纯红的,有红红黄黄杂色的,也有白的或者粉色的?路灯是金色的,他分辨不清。包起来,勉强也能出效果吧?
“帅哥你要什么扎法?我还有点白纱枝玻璃纸,前面单支卖得多,不知道剩下的够不够用呢。”
“你看着来吧,实在包不了扎起来也可以,不过麻烦扎得漂亮点。”
奉星如买单之后,和弯腰取花的女孩擦过视线,他又是一笑:“我爱人眼光有点挑。”
“花都是心意嘛,没有差别的。”
奉星如想了想,点点头:“也是。”
女孩一边加着磨砂纸一边扎,余光偷觑奉星如,这男人很好说话,不像别的顾客一样,带着傲慢神气。他的着装也比别人考究西裤的中缝烫得清晰,面料服帖地顺着他的腿型垂落,没有多少褶皱她说不上来,但看得到,这一身衣服没有特别出挑的地方,却莫名地质感很好。
她扎好花束,二十来枝玫瑰,还是重手的。男人揽过花束打量一圈,对她点头:“好看的,多谢了。”
“祝你们快乐。”
柏兰冈终于脱身,他跨下酒店台阶,快步赶到路边,远远地,便看见奉星如侧着身子矗立在他的大G旁的身影。街灯把他的投影拖得很长,斜在柏油路上,尾巴收成一个尖。他站在车前,一边手勾着裤带,正仰头,像是阅读灯下的告示牌。
他侧脸上的神情透着干等的乏味,但柏兰冈的身影映入了他的余光他凝望来,那股乏味驱散了,柏兰冈看着他微笑起来。他的衣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