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偏又闭上了眼睛。

穆裴轩的心一落,登时浮现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流光说:“郡王去歇息吧,小的会守着公子的。”

穆裴轩随口应了,脚下却没动,仍直勾勾地盯着段临舟看。

流光抬起头小心地看了看穆裴轩,没有再说话。

穆裴轩突然问道:“你家主子总这般容易病吗?”

流光斟酌着道:“上个月病过一回,纪老大夫给公子施了银针,这个月就都安生地过来了,直到……”

直到昨天回门穆裴轩嘴唇抿紧,又道:“纪老大夫是什么人?”

流光说:“是回春堂的坐馆大夫,我们公子的病一直是他看的。”

穆裴轩了然,吩咐道:“去让分墨将他请过来。”

13

流光一走,屋内只剩了段临舟和穆裴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