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苦恼,“你帮我变好看一点?给我舔好不好?舔的亮晶晶的,是不是就好看一点了?”

……舔?安宁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想,那么粗,能塞到嘴巴里吗?要把舌头伸出来才能舔到吧?指头碰到了舌尖,安宁回过神来:“……你想得美。”

周翊之闭上眼睛,喉结滚动,开始想象鸡巴插进那张甜甜软软的小嘴里,被温热口腔包裹的感觉:“嘶……宝贝,再叫叫我,我还没射。”

安宁被他喘得腿间汁水淋漓,他不知道说什么,双眼迷蒙,想了一会儿,支支吾吾问道:“你……你为什么,感觉没有录音里那么……粗鲁啊……”

“嗯……”戒圈刮到肉具上的青筋,周翊之睁开眼睛,眸色极深,“录音基本是找人写的台本。”

“宝贝原来喜欢粗暴的,嗯?”

安宁当即否认:“不是!我,我没有……”

周翊之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我还想着会不会吓到你,你知道我看见你给我发的第一张图时在想什么吗?这么好看的大腿,就应该套上锁链,绑在床上,哪都去不了,天天给我操。”

“我那天晚上就做了梦,梦见你穿着蕾丝内衣勾引我,掰着逼求我插你,我握着鸡巴拍你的逼,哈啊……你骚得受不了,主动骑上来扭腰磨我。”

安宁没想到会听到这些,他张着红唇,手指紧紧抓着枕头,两条腿不知不觉间缠在一起:“别,别说了……”

“我抱着你用力磨你的骚逼,然后把你按在床上操,你知道你叫的有多骚吗?你喊我大鸡巴老公,让我干烂你,我插了你一整个晚上,在你逼里射了一次又一次,把你的肚子都射大了。”

直白赤裸的淫词浪语让安宁低泣着呻吟起来,他被说的越来越有感觉,甚至不需要用手碰,只是这样夹着腿,就好像随时能再喷一次。

“我后来每天都梦见你,梦见我站着干你,掰着你的腿侧躺着干你,骑在你身上后入干你,你被我干得只知道吐着舌头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