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抚了抚她的手臂,车开出去,水理强忍着难受。

她勉强对林若兰笑了笑,林若兰不戳穿她。

水理认真地看窗外的风景,一草一木、一溪一山,都有她留下的痕迹,多年以后再看……又会是怎样的心境呢?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其中含有对前路的不确定。

……

从华县辗转到京市,要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