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焦婆婆做一道红烧肉和小葱豆腐,这可是她的拿手菜。”
康和想着要与他说话,距午间吃饭的时辰也不远了,便答应下来。
说定了吃饭的事后,他方才与徐扬谈正事:“你可晓得城里有间叫清坊朱平药铺的店?”
“倒是不曾听说,如何了?”
康和见此,将今日在城里的所见所闻说与了徐扬听。
“当真是可怜人,城中人员密集,甚么人都有,不乏那起子欺人霸道的主。这朱大夫是外乡人,在县里头没有根基,更是教人好拿捏。”
徐扬听罢,也十分同情,他道:“说不得是得罪了同行,受人排挤也说不得。依你言,他是那样仁心,可那些做大夫的,并非全数良善,不少也是借医牟利。”
康和应声,他见徐扬只是就事论事,谈着事情的表象,便又直白了些。
“前些日子,你与我说心中的苦恼,言不知从何下手竞这乡长。
徐家在村上有威望,乡亲认你,待你客气也因你是徐家人,倘若是脱去这层身份,姓张、姓李,村里人未必还买你的账。可你与家里头定下,得靠自己立起来,为此竞乡长时,不可凭着家里的关系。”
康和道:“若是要教你真与家里撇得干干净净清清楚楚竞下乡长,这事几乎不可能,你姓徐,村里人始终要看徐秀才和徐童生的面。
你家中有势可依仗,这并非是个短处,若是好好用起来,只会更好。届时竞乡长,村里人便不会单拿着你是徐家人说,而是细说你办的事。”
徐扬点头,他想爷和他爹也是这样的意思,倘使真教他一点不依靠家里头,这村子上偌大的屋子,也应当不教他住才是。
他顶着徐家的姓,使着徐家的好,但不能光享着这份好,得立起来办些利于徐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