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了,大家都是有妻儿的人,要养家糊口,咱们不下决心团结起来,只会一直被拿捏下去。”

“好!说得好。”宿舍里响起零星的附和声,人们都停下手中的事儿,站在原地听王鲁说话。

这些人不再在洗手间、厨房、餐桌和铁架床之间乱窜,梵塔趁机数清人数,此时宿舍里算上王鲁总共八个人。

并没有多一个。

王鲁仍在大声说话:“所以,我给大家每个人都写了一封信,放在大家各自床上了,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希望兄弟们都看看。”

有人指着他大笑:“老王,就你是文化人,你有话说话呗,还写信做啥,咱哥几个加起来也认不得几个字啊。”

“那个,还卷了两根好烟在信里。”王鲁苦笑着说。

“嗨呀,不早说!”兄弟们立刻动了起来,分别爬上自己的床铺找信。

梵塔更加伏低身子,让胸膛几乎贴在天花板上,四肢分别支撑在一根细梁上,锐利的眼睛盯紧每一根飘忽的蛛丝,蓄力捕食姿态。

柔韧的身躯像一只压缩的弹簧,储满爆发力,只待猎物现形。

工人们通过脚梯爬上铁架床,在这个过程中,要么撞断蛛丝,要么把富有弹性的蛛丝带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