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往隔壁范岂的房间看了一眼。

心中犯起嘀咕,姑爷莫不是外头有人了?

其实,穗儿早就有此怀疑了。

小姐与姑爷成婚头一年,虽同宿一房,却甚少同房。

日子久了,王锦瑶的陪嫁都瞧出了异样。姑爷总掐着日子,每逢初一、十五才与小姐行房,而每次行房时,屋内都没什么动静,只叫一次水便结束,倒像是例行公事。听嬷嬷说,像姑爷这般年纪的男子,在这方面正该旺盛之时,怎会这般冷淡。

起初,大伙儿还怀疑过,姑爷身有隐疾。

可去年的一日,姑爷喝了些酒,回房后,与小姐缠绵一夜,夜里叫了数次水,那时,大伙儿才知姑爷那方面是没问题的。

也正是那一夜,令小姐有了孕。

穗儿记得,那一夜,姑爷突然冲进房内,抱住了小姐,眼神中满是热切,平日的端方模样全没了,一进来便抱着小姐到处啃,手也很不规矩,以往有丫鬟在场时,姑爷可绝对不会这样。

穗儿那时便怀疑了,姑爷莫不是喝多了酒,把小姐错认成了别人。

穗儿只盼着,姑爷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小姐临盆在即,女子生产可要在鬼门关上走一遭,可经不起任何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