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珠:“……写啊,先把外袍穿好,没准写完就毒发了,别急急慌慌穿衣裳。”

曹勋失笑,摸摸她的头,真的出了拔步床,先穿衣再写字据。

云珠看字据内容时,曹勋去倒了一碗水,去掉口中的药味儿,他拉着小夫人去次间榻上下棋。

这一下就下到了二更天,距离曹勋服药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因为曹勋没有任何不适,云珠再也没有理会拒绝他。

而在那位名医为曹勋配药的这两个多月里,曹勋不管多想,都克制住了,他克制一次,云珠就心软一点,心软到今晚,就变成了如水般的配合。

仅仅是这样似乎都无法宣泄国舅爷禁了两个多月的火,他将终于恢复了新婚时期的娇态的小夫人抱到窗边,再把她抱回来,来来回回走了不知道多少圈。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云珠无力地伏在他胸口,刚刚经历的一切让她忍不住怀疑他吃的根本不是“毒药”,而是话本中出现过的能叫男人生龙活虎的那种药。

曹勋比她先恢复,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头发,再在云珠舒服得要睡着时,重新将她抱了起来,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