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叫得出口吗?”
曹勋:“敬茶那日已经喊过了。”
云珠:“那日不算,宾客们都看着,你必须喊,今日可就只有我们自家人了。”
曹勋看她一眼,道:“既已有实,名正言顺。”
什么实?当然是夫妻之实。
云珠瞪他一眼,挑帘观察窗外。
住在定国公府附近的也都是达官贵人,云珠瞥见有个十五六岁的锦衣少年正在家仆的簇拥下走出门外。在那少年看向他们的马车时,云珠放下帘子,沉默片刻,问曹勋:“你十六岁那年,怎么想到要发那样的豪言壮语?你就不怕有生之年收复不了九州,真的打一辈子的光棍,连个子嗣都没留下?”
曹勋笑:“少年意气罢了。”
有抱负的男儿,不会在十六七岁就考虑人生大事,对那时的曹勋而言,收复九州远远比娶妻生子重要。
云珠哼了哼:“你命真好。”
曹勋:“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