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茶倒水, 很能低得下他国舅爷的身段,然而一到了晚上, 他便一夜赛一夜的霸道起来。

若真是一味的不适, 云珠宁可不顾夫妻和气也要跟他闹分房睡, 偏偏……

“哪有你这样的。”

“我怎样了?”

“总该歇一晚吧?”

“你又没成过亲, 说不定别的新婚夫妻也跟我们一样。”

云珠确实是第一次嫁人, 举不出反例去堵曹勋的嘴, 但她明白一个道理:“过犹不及, 总该节制一些。”

黑夜看不清彼此,曹勋在哼哼啼啼的小夫人耳边道:“男子十三岁知事的话, 我已经节制了十七年。”

完全是狡辩, 云珠:“好不要脸!”

曹勋:“再说一遍?”

云珠就说了, 结果尾音未消, 三十岁的国舅爷就将她吻住了, 无论她想骂想叫还是想要求饶, 都被他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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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明媚的阳光透过上等的高丽窗纸,再被双面缂丝的屏风挡去一些光亮, 漫进红色喜帐的便不多了。

云珠在一阵蝉鸣声中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 她发现自己竟然趴在凌乱的大红丝被上, 怀里抱着一团, 身上卷了一团,勉强遮住了最要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