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咬着牙不肯露馅儿,只气得骂他:“别碰我。”

曹勋猜测道:“是不是打疼了?”

云珠:“跟你没关系,你赶紧走。”

曹勋:“行简他,可能确实撑不到明年生辰了。”

云珠愣住了,看着那道垂首静坐的模糊身影,再想到神色苍白笑起来却叫人觉得温润如玉的张行简,云珠心里也不太好受:“你,你不是说休养好了,还有三四年?”

曹勋:“那是御医拿来安慰人的吉祥话,一年才是最可能的情况。”

云珠:“行,我知道了,他是可怜,可我同情柳姐姐有错吗?你为何要凶我?”

曹勋:“你没错,是我喝多钻了牛角尖,刚刚酒一醒我就来找你赔不是了。”

云珠舒服了一点,但还是讽刺道:“喝多了就可以乱发脾气吗?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故意喝醉了,再借着酒意无缘无故骂你一通,醒了随便赔个不是,你就得宽容大度地原谅我?”

曹勋:“酗酒伤身,只要我哪里做得不对,你可以随便骂,不用故意去喝酒,为了骂我伤了自己不值得。”

云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