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七八个人了……”

宁砚:“自古好事多磨。”

“最终还是在你这儿看出了点成效,”郁乔林说,一本正经,“至少我刚刚很想睡觉。”

宁砚一噎。

也不知是这句话里的哪个词穿过重重防护,戳中了这只成年大刺猬的肚皮,他顿时把心肠蜷得更紧,一身软刺竖得更高更密,终于短暂地脱离死守的上下级身份,低斥了一句,颇有点咬牙切齿地:

“……流氓。”

还是那么流氓!

“说什么呢,”郁乔林偏过头笑,“这回真是单纯的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