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楼距离秋宅有些距离，好在飞行器的速度非常快，以至于霍以臣感觉自己都没聊几句就到了，有些意犹未尽。

余停几乎是并肩和霍以臣进了大楼，去前台登记时，不停有人跟这位最年轻的上校打招呼，或是投来钦佩的目光，偶有探究的眼神会分给余停，大概是暗戳戳在思考他的身份。

这样的眸光让余停有些不自在，他习惯当不起眼的小人物，习惯隐藏伪装自己的面貌，已经记不清楚多久没有像这样光明正大接受别人的审视。

大抵是察觉到，霍以臣不动声色替他挡了挡，然后又跟他一起走。

“你要去哪里？跟我一起坐电梯。”

霍以臣权限高，这里每一个楼层都对他开放不说，还可以乘坐专属电梯。

余停本想拒绝，但看到公共电梯都是人以后，还是默默跟上霍以臣的脚步。

人资部在十六楼，霍以臣按了十六楼和二十九楼，显然他前面那句话是多余的，他根本就知道余停要去哪里。

“等会你先去报道。”

“嗯。”

十六楼很快就到，余停匆忙下电梯，等走出一段距离后才松口气。和上校在一起太有压迫感，还好刚才他没再提及要吃早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