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苏又羞又臊,白皙的耳尖红得滴血,像一块质感上乘的红玉,通透又美丽。 很快,他察觉顾昭的目光又落在了他的腿上。 嫩葱似的手指用力拽着裙摆,试图往下拉扯一点,踩在地板上的圆润脚趾也不安地蜷缩着。 “到床上去。”顾昭终于开口了,嗓音低得不像话。 纪苏的脑子已经被烧成一团浆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