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琰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纠结过。

他突然转过身,又坐到了床边,“晚晚,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刚才让你打我,你又不舍得打我,要不然……”

司琰臣慢慢地靠近女人,语气也渐渐变得暧昧,“要不然,我给你留一件我的衣物,你不舍得打我,你就打它,你打它消消气,好不好?”

林晚晚闻言,立即打起了警惕。

司琰臣要给她留一件衣物?

就算是用脚趾头想,她也知道他要给她留下什么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