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林晚晚挂断了电话。

司琰臣看着黯淡下来的手机屏幕笑。她分明就是在吃江南集团的醋,她自己还不承认。

司琰臣摇摇头,哎,女人!

……

一夜的飞行结束,司独清打着哈欠走出机场,上车离开。

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司家庄园了,也不知道沈冬暖现在怎么样,还是每晚都睡不好吗?

他看了一眼时间,上午七点半。

车子停在司家庄园外,司独清下车,走进了庄园。

沈冬暖正在吃早餐,看到司独清后怔了许久。

想不到,他居然回来了。

他回来做什么?他不是和那个小狐狸精在外面逍遥快活的很吗?

司独清径直往楼上走,和沈冬暖道:“你上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有话要和她说?

呵,不就是离婚的事情吗?

想用那么一点钱把她给打发了?没有那么容易!要想她同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司独清净身出户。

她不紧不慢地吃着早点,有话和她谈,那他等着去吧。

她转念又一想,司独清现在连早餐都不想和她一起吃了?

沈冬暖一阵鼻酸,她将手中的餐具重重地拍在餐桌上,登梯而上。

司独清的书房里,二人相对而坐,沈冬暖道:“司独清,我是不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除非你净身出户,懂了吗?”

司独清不可能会净身出户,但他也一定要离婚。

他道:“沈冬暖,我不是和你谈离婚的事情的,我是想和你谈谈琰臣和林晚晚的事情。”

沈冬暖微怔,琰臣和林晚晚的事情?

他们俩个的事情还有什么好谈的?已经尘埃落定了吧?

司独清直勾勾地看着沈冬暖的眼睛,就像是在审视一般,“琰臣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生儿子,难道你忍心看到他整日痛苦度日?林晚晚说你曾经威胁过她,如果她待在琰臣的身边不走,你就将他们二人的事情说出去?”

沈冬暖怎么可能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琰臣可是她的亲生儿子,她那是吓唬林晚晚的。

再说,她现在被周野川威胁,如果她和林晚晚说实话,告诉她说她和琰臣之间其实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那周野川就会将她和连知的事情说出去。

她和司独清打离婚官司的这段时间,都是连知在陪她,如果没有连知的陪伴,她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至于琰臣,更是因为林晚晚的事情恨着她,不可能会来安.慰她。

但周野川如果将她和连知的事情说出去,不利于她和司独清打离婚官司。

律师说,是司独清出轨在先,所以分家产时是有利于她的。可是在这种节骨眼上,她和连知的关系被曝光,分家产时就不利于她了。

她失去了老公,不能再失去家产。

所以,琰臣和林晚晚的事情沈冬暖为了自保是不会再管了。

她冷笑一声,道:“这样吧司独清,你去和那个贱.人断了联系,我同意让林晚晚进门,并且保密她和琰臣之间的关系。”

司独清气得说不出话来,其实他已经猜到沈冬暖会以此做要挟。

他强忍着心里的怒气,好脾气地和沈冬暖讲道理,“琰臣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究竟是有多狠的心要那样对他?沈冬暖,你还有没有人情味?”

沈冬暖嗤之以鼻,“司独清,你还有脸说我没有人情味?真正没有人情味的人是你,我和你夫妻二十多年,你为了一个贱.人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你才是真的没有人情味!”

司独清哑口无言,他就知道,沈冬暖不太好谈。

何止是不太好谈?简直就是软硬不吃,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她就是要拿琰臣和林晚晚的事情要挟他,他怎么可能会被她要挟?索性,司独清也不在克制心里对沈冬暖的厌恶了。

“如果琰臣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