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叫叔叔。”
“叔叔。”她喊道,“叔叔来跟我们玩!”
她的小手牵着他的手,暖得一塌糊涂。
二十岁,她家?中遭逢巨变,母亲入狱,父亲弃她,她不?得已?回国,却不?再爱笑,不?再用那甜甜的声?音喊他,用无数的盾筑起堡垒,将自己?藏匿于其中。
却又因为他,一点点卸去心防,将一颗真心奉献给他。
所以他有时?在想,如今被她这般厌恶,是活该的。
可又自私的在想,若她能原谅他,该有多好。
冬天很冷,两人坐上?车后,打开暖气,他靠在位置上?,因发烧而变得无比沙哑的嗓音响起:“其实没必要这么麻烦,我自己?开车去也一样。”
谢疏音开着车慢慢离开车库,望着远处的景色,说?道:“你发烧开车,万一出车祸的话?,是想让我一辈子都忘不?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