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样子,生怕我们抢了似的。”
庆母无奈地摇摇头,“大嫂子还不知道我那婆家二房的德行,好吃懒惰,还喜欢偷鸡摸狗。”
说着将之前庆柳伸手偷三宝金镯子的事情说出。
“什么家教了。”大舅母震惊道:“那么大的闺女了,养得手脚不干净,哪家人家娶当媳妇了?庆二媳妇也不说好好纠正管教下。”
说这个,庆母嗤笑起来,看一眼外边丈夫不留意,道:“嫁人?这村反正是没人娶她。她连媒婆上门的手绢都要偷偷藏起。这不是,看着今儿脆脆和大女婿来了,老想挤上去凑热闹,其实是想把庆柳送进王家二房做小的了。”
呵!还有这种娘。
不过一想,也能转过弯来,“脆脆婆家是什么光景,就是进了门当小也是享福的命,咱们不是一村的,但是也听说王家二房的二进砖瓦房有多气派,生意火热。这么大块香饽饽摆在跟前,人家肯定动心思了。”
说这话的是二舅母,她看一眼外边忙活的庆脆脆,感慨道:“小姑,你是命好,摊上这么个好福气的闺女呀。”
他们是外家,不在一个村子,但是脆脆记挂着外家的日子,海上最好做的那两个月,他们朱家在另一处码头上收了不少海货,前前后后辛苦受累,但是挣钱实在。
要不然今儿来小姑家随礼也不至于能这么体面,一方面是真的给小姑子添丁贺喜,另一方面也是人情往来,也让脆脆看得起他们。
跟在一旁的珍珠听了眼神一转,凑在大人跟前,“娘,做小的不是人们看不起吗?”
大舅母摸摸小闺女的脑袋,“那得看给什么人家做小。你要是给天皇老子做小,人人得给你磕头谢恩。”
“庆家二房那对母女可不是打量着把闺女送给王家二房,以后贴补他们好名正言顺嘛。”
庆母逗弄着孩子道:“我二弟妹一张口就说脆脆不能生,说庆柳能生,进了门生多少,都和三宝一样,记在脆脆名下。”
大舅母愤恨不已,“脆脆才几岁,多少妇人成了婚是两三年后才有的,先前就不能和那货客气....”
“好了,好了。脆脆和女婿有谱,两人说这一两年生意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