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徐珮听见那人来了不禁有些害怕,齐王也感觉到她的异状。“怎么了?”
“没事儿……我有些累……”
“那去歇歇吧,我去见一见独孤鸣。”
“嗯……”
不多时男人便套上衣裳起身了,徐珮却不住想他们会谈些什么,待齐王离开后,她也穿上衣裳偷偷从另一边绕到了书房。
“怎么?你从来甚少近女色,一个女人还真让你上瘾了?”书房里头,独孤鸣吊儿郎当地坐着,将两条腿靠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翻着齐王的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端坐在长榻上喝茶,齐王不禁皱起眉头。
“私藏皇后,想不到咱们的瑢殿下也做得出这种事,可比我父王当年玩弄那个如贵妃有趣多了。”
“这是啊瑄不愿提及的私密,你不该拿出来讲。”见男人口无遮拦,齐王忙阻止他。“便是在我书房里亦是不便提及。”
“怕什么,该害怕的是他,他恐怕最担心的是,你我二人哪个才是他的亲兄弟,毕竟先帝子嗣多,他若是身份不明恐怕……”
万分惊愕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徐珮不住发颤,好半天不敢喘息,只悄悄地离开。难道……慕容瑄不是先帝的儿子?咬着自己的手指头,逼自己冷静下来,徐珮只紧张得眼眶红红的,如果,如果把慕容瑄不是皇室血脉的消息递信儿出去,让爹跟太子他们知道,是不是就可以帮他们一把?可又该怎么让他们知道这事儿呢?
害怕被发现自己偷听,徐珮忙躲回了卧房,钻进被窝里。这一夜,独孤鸣好似同齐王谈了许久,直到她昏昏欲睡,男人才回到房里,恍惚间,徐珮只搂着他热吻,两人痴缠了一会儿才睡下。
临睡前男人复又低声道:“好生安胎,莫要害怕。”
淫后欲奴花圃里的奸淫
带着惶恐与不安,徐珮终是睡下了,翌日醒来的时候,齐王似乎有事出去了。徐珮闲来无事亦是躺在床上歇息,又想起院子里的玫瑰此时采摘晒花茶最好便起身洗漱更衣,到花圃那儿去,不料却撞见了独孤鸣。
男人好似看什么新鲜事物地瞧着她,目不转睛地,徐珮只拿着剪子剪那些花苞。她尽可能地装作若无其事的,男人却朝她走来。“怎么?还真在这儿当起侍弄花草的小侍女了?我的皇后……”此刻徐珮正蹲在玫瑰花圃间,男人有些恶趣味地伸出脚勾了勾她的臀,吓得她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脸色有些发白地瞧着男人,徐珮拿着剪子护着自己。男人却一把抓起她的手稍一用力便逼得她手软下来,剪子掉在了地上,深深插入土里。
“本王最讨厌你这种明明是荡妇还要装清白的女人,怀着身孕还要勾引男人……我猜你一定跟阿瑢说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一手环着徐珮的腰,男人故意这般说着,又觉得她身上好香,不禁深深嗅着,“是依兰花……谁教你用这个洗身子的?”
“放开……那是侍弄花草留下的味道……”无力地挣扎着,徐珮想踢开他,男人却把她抵在花圃一边的墙上。
“哪个好人家的女人会种依兰花的……必定是学了媚术勾引男人……还真为了得宠连脸都不要了!”说着,男人强势地低头吻她,吓得徐珮不住发颤,只紧咬牙关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男人却是不好相与的,硬是撬开她的唇把舌头伸进去强吻,只吮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正如贵太妃说的,她如今用依兰花洗身子即便是孕期也能勾引男人进而承宠,抑或是这信阳王天生好色,抑或是花香魅惑,男人便青天白日地在这花丛间强吻她,甚至将她的上衣都扯开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怀孕,那对乳儿又产过乳汁,如今有孕再次浮现青筋,一对奶子饱饱胀胀的,甚为诱人,那腰肢虽粗了些却仍比一般女子纤细,现下仍是清晨,花圃里满是晨露雾蒙蒙的,使得她眼角眉梢亦带着些许雾气,好似渴求欢愉一般饥渴难耐。
一吻过后,徐珮无力地倚在墙上,男人却趁虚而入,拢着两团白嫩的肉团亲吻舔舐,不停地吮吸她的乳尖引得她不住轻颤,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