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从后院牵过来,又用石块在院中积水里垫出一座桥,扶着她上了车。 陆追撑着一把油纸伞,在暗处一路看着马车驶远,猜测应当已经出了城门,方才推门进了小院。 卧房中花香已经散了大半,萧澜却依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陆追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瓷瓶,打开后凑近他鼻尖。 一股清凉直窜脑顶,萧澜睁开眼睛,脑中昏沉生疼,如同吃了一闷棍。 陆追问:“要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