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什么事,白白担心罢了。”陆追道,“守在枯树林外,哪怕什么都不做,至少要踏实些。” 陶玉儿道:“你从小就对澜儿好,看来这么多年也未变过。” “为何要变?”陆追笑笑,“现在这样很好。” “想去山下可以,先随我来吧。”陶玉儿松口,站起来去了厅房。 陆追应声跟上,并未多问。 木门紧闭,将暖意与声音都锁在了里头,阿六蹲在门口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半天却什么都没听到,于是颇受伤。 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竟连自己也不肯告诉,大家难道不是已经成了亲热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