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小逼都被干肿了,一点都动弹不了,还结结巴巴地找借口说他们昨晚都太醉了。
其实他就是不想跟商时序扯上什么瓜葛。
商时序只缓缓起身,撑起自己,肌肉舒展间,有力又平缓,柔软深陷得床对他的姿态几乎没有影响,他也是这么看着李兀,接上他的话说:“所以我们睡了,你看要怎么办?”
李兀不答,脸皮很薄地用被子把自己裹好,商时序却十分不见外,摆着一张理所当然的脸握住李兀的手:“我知道你和徐宴礼结婚挺久了,他对你挺不错的,你和他难免情份深,但是你嫁进商家,我也能这么对待你的。”
李兀当时就是听信了他的甜言蜜语。
李兀只觉得商时序现在有什么资格跟他生气,他们离婚的原因在商时序才对。
商时序用很欠揍的语气道:“我为什么要签?我以为你是真的想要自由,所以才放你出去,可你背着我做了什么?”
李兀看着他,他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怎么就招惹上一个个这么倒霉催的丈夫。
“……我以为我们离婚了,才跟别人结婚的。”
“可是事实是没有。”
李兀:“……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有了新的生活,把这件事解决了吧。”
商时序掀开被子下床,然后从一边的柜子里到出几十张明信片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