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继续拧他。

陈敬宗按住她的双手,明明知道不可为,还非要白费力气。

华阳的中衣也是织锦的料子,很薄的,这要是被他蹭坏了,丫鬟看见多丢人。

“够了。”她努力装出一点都不喜欢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