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沼泽,越发稀薄的氧气使他喘息不能,继而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她的肩膀。

“嘶……”

汪悬光挣了他一下:“别咬我。”

他全身绵软无力,想松也松不开,只能趴伏在她的肩上,用牙齿轻叼,舌尖舔舐,双手紧紧勒住,一个呼救的字都说不出,只能断断续续发出沉闷的呻吟。

她握着他脆弱的“凶器”。

他颈侧的每一根生命动脉都因此在绷紧,在收缩,像要断裂的弦。哀伤的火从胃里翻起,升到喉咙,又咽了下去。

窒息,浑噩,痛苦,濒死的快感终于抛到巅峰,恍惚间核弹在眼前爆开,将化为废墟的城市又炸成一片惨白的焦土,秦销闷哼一声,腰腹剧烈颤动

“……嗯。”

射完一股还有一小股,没软下的硬物,借着粘稠的白浊又在她手心里挺送几下。

“……”

汪悬光片刻都没等,抽出手,就推开秦销,用干净的那只手拽开领子,检查了一下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