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抹寒意,“她会心甘情愿嫁给我的。”
这句话说得轻且古怪,没有半点势在必得的劲头,反倒像是自我催眠,或者说是祈愿。
翁女士了解的儿子是个很会做人极会办事的社会化高等动物。生意场上刚柔并济软硬兼施,求偶方面上也会有他游刃有余的方式。初遇到爱情难免会吃点苦,但压根没往强取豪夺上想。
清明刚过,似乎还要下雨,阴沉的天空压在竹林上,渲染得异常幽静。
翁女士性情豁达潇洒,从不放过调侃儿子的机会:“这姑娘的履历我看了,金光闪闪一尊大罗神仙。人美专业还强,谁动心我都不奇怪。不过,妈还是好奇……”
她长廊中停住,抬头望着儿子,诚心发问:“你这个品种的人,为什么就非认定是她了呢?”
“因为她……孤魂野鬼一个。”
翁女士微微挑眉。
秦销认真说:“亲人、朋友,爱人,对手,她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