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把段二裤子都赢下来的狠人吗?”
“这妞儿得为这句话付出代价,来,我压一瓶64年麦卡伦,崎如,给我赢她!”
“我跟!”
“我也!!”“跟!”“压她的!”
“……”
“崎如,赢了我们这么多,你再输给别人,以后别想跟我们混了!”
躁动的胜负欲在空气蔓延开来,公子哥们起哄架秧子,顷刻间压了上百万的赌注。
“诶等等……就这么干赌啊?添点彩头啊,”还有看人出殡不限热闹大,出了个馊主意,“崎如不是把段二裤子赢下来了吗?这二位美女……输了的,也把裤子留下!”
姑娘们登时就不干了,七嘴八舌地抱怨玩得太脏了。
“又不是光屁股!不是都穿裤衩了吗?”挑事儿这人猥琐地笑了笑,往姑娘堆里嗅了一圈,“还是……你们都没穿啊。”
还有个更脏的,指着德牧大笑:“要不……那儿有只狗,那玩意儿还立呢。”
德牧警惕地蹲坐在秦销脚边,一察觉到众人的视线立即站起,朝人群“汪”了一声。
它的两条后腿中间,是一根勃起的生殖器官。
“脱裤子!”“让狗操!”“汪汪”“脱裤子!!”“让狗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