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手里拿着江暮平写的那对春联。 路上,江暮平问:“你师傅是混血吗?” “对,他爸是俄罗斯人。”成岩的表情没有方才那么轻松,想到贺宣云淡风轻地说自己坐过牢,他沉重的情绪又泛了上来。 有些事,说出来可能只需要一两分钟,但照进现实,可能是几年,甚至更久。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成岩思索片刻,说:“具体什么时候不太记得了,我那会应该二十出点头。” “感情很深?” “现在说不上有多深,我跟他很多年没见过了,也没联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