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什么都行,你要我脑袋我都给你。”
陶卿不说话了,他没得说了。
宋文昂忽然一拍茶几站起来,“我就他妈知道是这个,不许,不许!没门儿!你别想,哭也没用!”
陶卿低着头,“宋文昂,我真的好累,你压的我喘不过气,如果你再逼我,我会死给你看。”
宋文昂抬脚大步流星的开门走了。小林又半夜被叫出来,这次不是开车,是喝酒,宋文昂不为了聊天,他就为了诉苦,陶卿是他一直藏着的,人家研究生不愿意跟他苟且,他都没敢公开带着过,这事就小林知道,他就得和小林说。
喝的大舌头啷叽的,一拍小林肩膀把他拍的一歪,“我哪对不起他啊?他竟然说要死给我看?!”
小林伸手要扶不敢扶,得亏这是私人会所,要不得不少人看他们,“宋总,他、他就是说着玩的吧……”
“不可能!这次绝对真的,我他妈的,真他妈的,老子心都要给他了,他不愿意我就哄,打我左脸我伸右脸,还是他妈的,不愿意!他怎么这么难追啊?你见过这样的吗?啊?”
“没、没…”
小林听的耳朵都起茧了,宋文昂的苦水还没倒完,“我也是人,我也难过,我难过,我难过!”说完咣当一声就倒在了沙发底下。
第二天宋文昂醒了是在他另一个家,脑袋疼的要裂了,拿手机一看,都他妈的下午三点了,一堆烂事还等着他处理,他赶紧去公司,那身西装皮都忘穿了,他昨晚回来给他爸妈吓一跳,现在也没来得及打招呼又走了。
一连半个月,宋文昂天天喝,必须要叫小林一起,小林有苦说不出,宋文昂天天一样的话,“他连理逗不理老子一下,还他妈的,搬回家住了,我都不回去,我送他的房子他都不要……他要什么呀?要什么啊到底…”
“那个,宋总,要不您尝试,礼貌的联系一下他呢?比如说:一个友好地问候?”
宋文昂眨了下眼睛,从单眼皮变成了双眼皮,“行。”他拿手机拨通了陶卿的号码。
“喂。”陶卿多声音刚响起,宋文昂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小林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
他这才回过神来,磕磕巴巴的大舌头说话,“陶卿,最近、最近过的好吗?”
“你喝多了。”
清脆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宋文昂耳朵都要冒火了,他看着小林在他面前比手画脚的,晃了晃脑袋,“喝多了,我想你。我得、我得挂了,再多说你该烦了,挂了,你要好好吃饭。”
他把电话挂断了,又拍小林肩膀,“怎么样?!这回行了吧?”
小林哪知道啊,只能应付着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