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晃,说到恼处又踢一脚段奇,喃喃自语:“他说我是最可爱的羊羊,他说我想打谁就打谁,他说我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他吼道:“他现在怎么这样啊?”

陆斯扬发了狠似的打人,自己倒还委屈上了,那哭诉埋怨的语调,好不可怜。

陈一帆和杜三闻讯赶来:“……”

没耳朵听了。

“哎哟,我的祖宗咧!”

“行了行了,不打了啊,怎么让人平白捡了个那么大的笑话呢。”

“回头酒醒了自个儿肯定得跳脚!”

两人好不容易穿过重重人肉堵起的围墙拉住陆斯扬:“祖宗,歇歇,歇歇,你不累吗……”

陆斯扬那双又黑又沉的眼睛里还有尚未燃尽的斗意与凶狠,张牙舞爪。

和喝醉的人讲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