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别....好痒....”

段渊唇边笑意优雅,又一字一句朗声问了一遍:“服是不服。”

陆斯扬从来不知道“服”字怎么写,脚动不了他就出手。

像只被惹毛的猫伸出利爪,攀上段渊修长结实的大腿,毫不客气地抓出几痕红印。

段渊气定神闲,但笑不语,定定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