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在享用一个男人,从这个缠绵的亲吻里得到了某种超越性.欲本?身的快感。
随后她很快发现宋郁真的只是配合她的动?作。
他一动?不动?地?靠在床头,双手?扶着她的腰,免得她从他身上掉下去?然后什么多余的都不做,直到燕棠发出下一步指令。
“帮我把衣服脱下。”她说。
“只要脱一件吗?”他笑着问。
“里面的也?要。”
“里面的什么?”
“........内衣。”
“那你的指令要说清楚啊.......”他的声音温温柔柔的,指尖勾在蕾丝带子的边缘,提出了一点儿质疑:“可你以?前好像更喜欢我把它往下直接扯到你的腰上,是分开这么多年,喜好变了吗?”
有问必须有答,燕棠憋红了脸,说:“没变。”
于是宋郁按照她最喜欢的方式去?做。
当事事都有回应,燕棠开始尝到一种占有的快感,尽管她清楚这是宋郁故意的他要她占有他,然后再也?放不开手?。
她确实被蛊惑了,宋郁忍耐欲望等待她垂青的样?子实在可爱,那双漂亮的双眼盯着她看,明晃晃地?忍耐着凶性,甜腻腻地?问她还需要什么。
燕棠的心跳得很快,“我在欣赏你的样?子。”
“喜欢我这样?子吗?”
“喜欢。”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你想和我做。”
宋郁显然已?经忍得有些?难受了,但他仍然遵循着刚才的游戏规则。
他的双手?还在规矩地?扶着她的腰,指尖偶尔暗示性地?抚摸那处皮肤,声音缓慢:“是的,我想把你干死在床上。你可以?让我再等等,等到你高兴为止再点头,然后我会尽兴的。”
屋内的光线就像今晚在贝加尔湖的冰面上一样?昏暗,马灯挂在门边,灯影幢幢。
宋郁用刀剖开那条鱼时,银色的小鱼抽搐了一下,他猜测它感到有些?疼痛,所以?他将刀刃插进鱼肉中时已?经尽可能?地?温柔。
这种小鱼藏在贝加尔湖下,需要经受严寒和漫长等待,才能?从重重冰层中将它找出来。
所以?他尝得很仔细,将鱼肉每一寸都细细拨下来放到舌尖,感受它鲜美香甜的余味。
当晚,燕棠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鱼,被宋郁的匕首捅了个对穿。
那力道,那硬度,让她梦醒了都难以?忘记。
睁眼已?经是中午,一旁的垃圾桶里堆着许多个打着结的避孕套和纸巾,外头的安加拉河是一片深蓝色,岸边覆满积雪。
燕棠翻身下床,双膝跪地?,朝贝加尔湖的方向行了个大礼。
身后响起脚步声,她被宋郁拦腰抱起来放回床上。
这人昨晚劳作了那么久,仍然精神奕奕,给?她揉腰捶腿,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还一直在夸她昨晚真棒。
“我饿了。”燕棠叫停了他的夸赞,免得他捶腿按腰的动?作开始变质,“我们去?吃东西吧。”
“好,我带你去?吃东西。”宋郁拿起手?机,又说,“不过今天?我们只能?在酒店休息,下午爸爸找我有事。”
吃过饭后,燕棠才知道所谓的有事,是宋郁被抓去?顶替他哥,陪他爸打桥牌。
酒店为集团专门布置出来一间活动?室,墙面全是木头搭成,深色花纹地?毯,。
他们抵达时,活动?室已?经很热闹,几个中层员工在老板和高层那桌聊天?,但迟迟不上牌桌。对员工们来说,和老板打牌是个技术活,还不如自己跟同事放松玩儿一局。
“Kirill和Yana来了啊。”
其中一位高管看向燕棠,“正好我想休息一下,你会打吗?”
燕棠说:“会一点点。”
宋裕川一听她会,立刻拍板:燕棠和宋郁一组,坐南北,他跟另一位高管坐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