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地牵制她。
手掌覆在腹部,孩子们似乎能察觉到紧张的气氛,忐忑地用小手轻挨她的掌心。
洛瑶心尖一疼,这也是她的孩子,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们,哪怕是他们的父亲。
“小龙君,不要对他们这么残忍……”她颤抖着开口,眼泪像珍珠扑簌簌滚落,“求你了。”
披帛溅起的碎石划开了他的侧脸,血迹蜿蜒流淌,殷云度被迫停下了脚步,一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眸和她对视良久。终究,拂袖而去。
这天之后,二人就陷入了冷战。
“洛姐姐,君上在殿外站了六个时辰了,您不去看看吗?”青霜小心地探头问道。
洛瑶冷漠地将一束芍药插进花瓶,头也不回道:“别管他,他愿意站着就站着。”
流云殿外被洛瑶布下了结界,除了灵力低微的侍女,没有任何人可以靠近,尤其是殷云度,只要他一来,洛瑶就十分警惕。天衍道现在都说她是护犊子的母老虎,洛瑶也不在意。
她插完花,修建掉多余的枝叶,吃过酒渍梅子,睡了一个午觉,醒来时,殷云度还在殿外站着。
洛瑶站在一个他看不见自己,自己却能看见他的角度,默默地注视了他很久。
天色将暮时,她从流云殿后门绕了出去,去了趟长老阁。
“夫人光临我长老阁有何贵干?”伏在案后的灵山长老眼皮子掀了掀,手上翻过一篇书页,对她的到来无波无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