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低头。”
话音刚落,他就按着她的后颈让她低头,一副极为香艳的画面映入眼帘,乳浪摇波的空隙,她能看见莹白的腿心中,一根紫红色的阳物不断进出,她的淫液又热又滑,把那孽根也染得油光水滑,抽插间带给她头皮发麻的激流快感。
“你水好多啊。”殷云度的声音喑哑,只是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却羞得洛瑶玉面生嫣红。
伴随激烈的顶弄,她一身莹白的皮肉被撞出了肉浪,尤其两只乳球,激烈晃动着,又被两只大手抓在掌中揉捏,时而狠狠抓住,让乳肉从指缝中流出,又时而搓,时而挤,捏着乳尖挑动抖弄,将乳尖按进乳肉中,又松手等它弹出来。
饱胀的快感涌向下腹,“等一下,小龙君,不要,不行……”
她撑不住地,上身向地面趴伏,又被一只矫健的手臂拦住,穴道收缩,激烈的水流喷出,淅淅沥沥淋湿了地面。
殷云度捞住她,又牵了她的手,去抚慰腿心猛烈肏进肏出的阳物,硕大火热的头部一下下顶着她娇小的掌心,又干腿又干手,如此又顶了数百来下,在终于在她的掌心泄出。
他的体温不再寒冷了,两人都出了一层热汗,洛瑶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背。
殷云度朝她耳边轻轻吹气:“还想再来一次?”
洛瑶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伤口没有崩开,不然又要重新上药。”
殷云度噎了一下。
“……你一直都这么会煞风景吗?”
0014 生辰
洛瑶洗净浊液,整理好裙子,脸上的潮红这才退了下来。
她一转头,殷云度正在盯着她。足以致死的鹿蜀寒意就这样被从他身上完全驱除,他用树枝挑开火堆,靴尖碾灭灰烬,散漫地移开视线。
“三日之后,是我生辰。”
洛瑶微怔,又听他继续道:“到那天,你不必来囚龙渊中。”
洛瑶听明白,他要硬生生独自熬过成年生辰那煎熬的一天。
三日过后,要么渡劫成功,要么修为尽散,生死魂灭。
洛瑶眉心蹙了蹙,眼眸里染上了几分为难和不忍,她迟疑片刻,最终捏了捏自己手指,轻声叹一口气,退下了。
烛行宫,纱幔垂坠,连枝灯立于大殿四角,明亮的烛光寂静燃烧着。
连枝灯的灯油是鲛人的血肉制成,能长燃千年而不灭,远山烟雨朦胧,笼罩着繁茂盛开的杏花,缥缈的香气被夜色吹进殿中,幽浅浮沉。
大殿之上,一道修长人影单手撑额,闭眸似睡非睡。忽然,他叫了声:“阳华上人。”
阳华长老应声出列,拱手问道:“君上,可是头疼之疾又发作了?”
祁夜泉用力按了按眉心,“你说,我从小就跟在父亲身边习武,可为何小时候的事,我一点记忆也没有?”
“臣说过很多次了,君上年幼时曾经遭人掳掠,受到惊吓才会失去记忆……”
祁夜泉面无表情地打断他,“我要听实话。”
阳华长老后背浸出一层薄汗,但他毕竟是跟随过前任魔君的老人,心理素质一流,哪怕冷汗直冒,也能维持九分的淡然。
“臣所言句句属实。”
”是吗?“祁夜泉揉了揉额角,脸上渐渐露出困惑的神色,“可这几日,我总是在做一个梦,梦里下了好大的雪,雪中站着一个女人,她……生得极美,似乎与我十分相熟,而我也对她很是亲昵……”
神禁渊已经多年没下过雪了,更何况那样铺天盖地的雪,梦中年月,似假非真。
阳华一挥拂尘,淡然微笑,“常言道,年少而知慕少艾,君上今年也已有十八,梦中与女子相会,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神禁渊也需要一个女主人了。”
“可需我吩咐下去,将族中适龄魔姬的画像呈上,供君上过目?”
“不需要。”
祁夜泉寻了个借口将他支走,头又开始疼了。太阳穴鼓鼓跳动,像有一根烧红的木棍